之后,我和suri都上了“随意”的瘾,近乎每次见面都会到那里。
后来,随意诗人在口耳相传下,变得相当红,到访的人也越来越多。我们开始觉得,那种小众的、独立的、甚至是有点傲慢的indie精神没了。
在这同时,阿麦书房因为经济低迷的关系,赚不了几分钱,在今年中旬结束营业。我在17岁的时候,曾经想努力赚钱到香港去,为的就是能到访阿麦,现在赚够了钱,没想到它就这样…… 突然很担心随意也会遭受到同样的命运,我们又决定再一次回去。
但没办法,随意在上个星期结业了。
要保留小众文化又得顾及到金钱这方面,的确是很难办到。真反讽。我同时希望随意能一直运作下去,但又很害怕被那些不懂indie的张三李四随便糟蹋。
随意是关了,还是希冀这座冷冷的城市里,有那么一个存有余温的小角落。
我把几乎所有在随意拍的照片放在这里。面对失去的人事物,人总是贪婪把它们/他们的侧影给保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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